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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氏新闻

《播州罗氏》第五节经济概说

时间:2015/5/7 22:48:46  作者:  来源:贵州罗氏家族网  查看:1038  评论:0
内容摘要:经济概说 罗氏家族入播后,多聚族而居,村寨少杂外姓,多为本家或亲戚,叫罗家弯、罗家寨、罗衙(共有十衙)的村寨,都是建立在血统亲属关系上的家族寨子。外姓人口的吸收,主要通过婚姻关系进行。这种聚族而居,在战争年代是为了合力自保,也源于罗氏祖上分支各被派驻在自己的领地田庄,后来即变为罗姓的势力范围。同一家族的人聚居,便于联系...

经济概说

 

    罗氏家族入播后,多聚族而居,村寨少杂外姓,多为本家或亲戚,叫罗家弯、罗家寨、罗衙(共有十衙)的村寨,都是建立在血统亲属关系上的家族寨子。外姓人口的吸收,主要通过婚姻关系进行。这种聚族而居,在战争年代是为了合力自保,也源于罗氏祖上分支各被派驻在自己的领地田庄,后来即变为罗姓的势力范围。同一家族的人聚居,便于联系思想感情,生产生活中团结互助;也便于祭祖坟,建祠堂、续家谱,进行族内管理。这些罗姓村寨,多分布在自然条件较好的山间盆地、坝子、垄冈槽谷中,依山傍水,环境优美,罗氏子孙过着自耕自食的生活。粮食、油料、水果、蔬菜、鱼虾、畜禽自产自销,各个家庭“出入相友,守望相助”。在宁静朴实的田园诗般的生活中,由罗氏小家庭细胞组成的村寨, 成为一个自给自足的小社会。

    罗氏村寨及辖境都有一定地域界限,或以山脉、河流为界,或以路段或立碑为界,界内的田地、山林、塘库、草场、坟山、猎场、渔潭、茶园均为罗氏所有,未经允许,外人禁止入内,如违禁私自进入放牧、砍树、摘果、埋坟、开荒,必然引起宗族纠纷甚至械斗、诉讼。在这种封闭的农业经济庄园中,每个家庭男耕女织,农忙时全家务农,家庭手工业和农业结合为一体,除食盐外,吃穿住用均不仰给于外,这样的生活延续了相当长的时间。

    唐末罗荣入播时,对播州夷僚地方实行军事征服,占领。继后太汪与杨端合兵再次征播,杨端序说,他们“修车马,缮甲兵”,战争中“执讯获丑,与子同僚"。“执讯“、“获丑”最早见于金文记载,在西周青铜器《师表簋》、《虢季子白盘》铭文有此说法,在古文献《诗经·大雅·文王》、《小雅·出车》中也常见,意指战争中捉到俘虏,变为胜利者的奴隶,这些奴隶除部分充当家内奴隶外,大部分从事农业、手工业生产,主要是农耕奴隶。杨端序如此记载,反映唐代播州罗氏土官在他“世侯斯土”的地方驱遣战败的“夷僚”当农奴的史实,播州罗氏在其领地内,从唐代到明代均实行农奴制度。

    咸丰十一年版罗谱在《田里》部分说:“田里一行,未闻有载于谱者,然吾家田里,其受之天子,传之先君者,今已千有余年。且时丰公惟不肯失守,遂与杨逆[应龙]成仇,几至复灭宗祀。为子孙者,不可不记,故惟田里之散见者不记,而出于印官者记之特详”。从唐末至明末800多年间,罗氏究竟占有多少亩田地已难考证,但咸丰罗谱记载:“里居,河内[乌江北岸]十三处,河外七处”,“田畴,案内八十处,案外五十八处",其田畴以处计算,计138处,每“处”有多少亩不得而知,但可以肯定,罗氏田土总数相当可观,分布在广大的地方。

罗荣落籍播州后,他的直系子孙多在播州境内,但其后裔“散处于蜀川者,如永川、合江、綦江、南川等处,亦复不少”。除袭爵居播州的外,有到外地为官的,唐代罗勇居泸州,后来罗绍威在江西,罗鼎在麻城,后裔在省外繁衍。罗瑞袭滇南指挥使司,子孙世居云南。明初,罗琛的儿子分住播州各地:罗钥分居今遵义县南白镇后坝、鸭溪镇天旺;罗铎分到银盏坑、新蒲镇;罗铉分枫香台、大夫坝;罗鉴分黄土坝、海龙坝;罗钦分今团溪镇张王坝,均各有土地田庄。明代播州宣慰使同知罗其宾生十子,分居在十个地方的田庄,各于其领地建罗氏衙门,共十个衙,今仍存其地名。罗氏在遵义县内的居址田土可考者, 分布在今尚稽镇、泸江水、高堵墙、洪井、锦水、前军、穆家田、三岔等地。移居外地的到了四川安岳、重庆、永川;贵州省赤水、习水、织金、黄平、福泉、开阳、瓮安等县市。据罗谱“实录本支分派地舆”,至明代,罗氏子孙足迹已遍于云贵川三省,相对集中分布于今川南黔北广大地域。在土官制度和封建领主经济形态下,罗氏族愈兴,田愈多;势越大,地越广,虽属各房,总归罗氏名下。有的罗氏田庄属罗氏土官世袭领地,有的是罗氏多年经营开拓而成,有的则是武力兼并夺占,有的是在土地买卖中获得。这些田土,有部分曾被水西土司侵占,或被播州杨氏并吞。至明末,罗氏在播州本境的土地虽不及杨氏多,但仍有相当数量。

罗氏土官向来自认是“爵土”的当然主人,因此,《罗荣自叙》:“天子曰:‘夜郎之地,累代荆榛,拓地开疆,功力卓显,俾尔世侯斯土,以酬尔勋’。”《罗琛自叙》:“既受茅土之封,当思忠孝之报” ;《罗仪廷谱序》:“身膺茅土,世受符封,亦可谓创业之奇遭也”。明万历三年(1575),播州宣慰司同知罗其宾致仕后刻《善后碑》一块,清代犹存,是关于罗氏重要的文献资料,具有很高历史研究价值,碑文记载了罗氏田庄地产、条银条粮、积储等宝贵资料。今遵义县三岔镇良田沃野,明代“皆印官俸田”,“除围场[打猎的山林]数处及印官应得诸处外,所有七十余处田亩尽行品搭均分”给他的十个儿子。清咸丰中罗源活修谱时,曾“考其七十余处[田亩],并无附近名目”,可见其地皆远。

    据《善后碑》载, 这“七十余处田亩”的地方为:“五雷、大蛇、高山、坑底、大堰、龙场、水尾、新寨、苟冷、大平、土个寨、白岩、洗马水、岩九、尚坝、木影、羔岩、凹头、江北嘴、拖舡窝、苦竹渡、后场、南木构、石丫、牛心山、清水、南面水、宋家雷水、沙子坎、马家水、恶溪、尚家坝、簸箕田、顶山南、水坝、偷牛渡、三脚渡、庙堂窝、茶瑶庄、马平庄、桃坡坎、茶渡、椒平、钓丝窝、石灰窑、水井寨、干沟、姜窝、阿洋、虾子河、郑氏坎、鹿角坪、三岔土、香台木、打庄、龙堰、岩门、土龙、袁家楠木坎、水个笼、马鞍山、苦练坪、前军、大阔涧、珠塘、沙塘、高寨、重化、平水、任平庄、水箐庄、岩围武、龙溪寨头、舒家林、黄阳水、旧城、张公台、高坡、燕子头。”

    成丰罗谱所载田畴,其名称为月亮田、平头田、杉树榜、转山旁、龙升头、拦凹田、柿花坪、包肚田、文魁田、大铜锣、大凹田、藕田、沙棠树、良心斗、小铜锣、小凹田、莲堰、枫香桩、桂花树、壶瓶田、双流井、牌坊、七里香、楠木魁、银碗田、八角田、围桩、一对鱼、大瓦厂、泼水科、大泽堡、窝荡、白果树、小瓦厂、扬声田、土谷堆、团田、紫荆树、见家嘴、桥子头、猪羊田、台上、大方堰、关门田、岩子头、茶果田、窝坑、小方堰、曲尺田、大方田、院子田、花池、杨柳井、长秧地、小方田、巷子田、麻窝、槐花树、杨梅荡、冷沙弯、柏香树、羊子田、野鸡田、胭脂田、棋枰田、竹淦田、鸡公田、关鹅堰、水井田、砑弯、茶盆田、猪嘴田、团滥田、石板田、豆豉田、皇桶田、牛角田、长滥田、大弯丘、碓窝井、撮箕田、汪堰、大秧地、小弯丘、旗竿田、葫芦田、大窝、大新田、大鼓石、马槽田、玉石田、槽田、过路田、小鼓石、鱼池田、汪洋田、当弯、过水丘、枣子树、仓库田、八方井、桥头、顺山田、梨树田、仁义田、九子田、坪上、当沟田、桐子林、毛栗溪、牛舌田、水口、黄泥田、枧槽坝、茶蜡树、马跑井、下分、一称菸、蒲扇田、螃蟹田、纱帽田、祠堂弯、停骖堡、弯刀田、鹭鸶井、瓦子池、土地田、上石坝、没石滥、茶店子、双飞燕、河淦、漆树、消石田、椿颠树、长孙田、荒田、沟田。罗谱记这些田“皆为印官世守”,“然印官所得,亦不止此"。

    《善后碑》载:“近来,水蔺二司乘地方混乱,竟将沙溪里毛、蔡氏坝、李必林及缉麻等地诸佃占去,余虽未曾恢复,亦必须如数以七石三斗五升代赔入仓”。这证明罗氏在明朝嘉靖、隆庆年间,在播州西部好多地方拥有田庄,碑文称为“诸佃”。罗氏领地之失,其因在于杨氏。南宋至元朝,播州势力强大,杨罗二氏夺取水西土司乌江地六百里,后为“播州世业”。据《播地善后事宜疏》,其地包括“儒溪、沙溪、水烟、天旺、缉麻山、李博垭、仁怀、石宝、瓮平等处”,相当于今金沙、赤水、习水、仁怀县、四川古蔺县及遵义县的鸭溪、枫香、泮水镇等地域。明嘉靖中,播州宣慰使杨相因家族内乱,出奔水西,客死异乡,相之子杨烈乞还父尸,水西宣慰使安万铨要挟播州归还水烟、天旺两地后还尸,烈得尸悔约不割地,水西与播州开战,水西和永宁土司因其长官王黻被杀,即兴兵向东夺占播州领地,将罗氏在毛石坝、蔡氏坝、李必林、缉麻山的诸田庄占去。罗其宾势弱,无力收复失地,又要承担所失田庄应纳的粮赋,只好每年如数“代赔入仓”。

    土司要向朝廷缴纳粮赋,罗氏土官衙门设“把总”,催办租赋、粮米、银布。《善后碑》说:“衙门所管地方,一切条粮俱有定额,每岁必如数收入兴隆仓中”,上交四川省布政司收储,可以折银交纳,此“系朝廷边防储积”,除供军需和官员俸粮外,亦要解京以充国用。灾年可以宽限或酌免,罗氏每年应纳粮赋总额失考。《善后碑》说,罗氏长房子孙袭职时,要至京朝贡,办理袭职手续,需花较多经费,为此,“将所置泸江水、学隆田、辛田三庄田段及祖置周水田、泗渡站水田拨付宗首”,以这些田地收入“凑积翻放”生利,作为袭职朝贡专用经费。

    罗氏和杨氏占有播州后,土地所有权的转换是通过自上而下的征服完成的,他们按实力瓜分地盘,在大土地所有制下,拥有辖境内的土地所有权,在其中最肥沃的坝子上建立官庄,由罗氏经营,其余土地再以分封的形式授给臣属分片管理,播州土著僚人事实上是土地的附属物,被束缚在领主“公家田”上当佃户,提供赋税并服徭役。罗荣入播后,将播民“编户立差”,罗氏领主向种地的农奴征收实物地租和劳役地租。罗氏给治下之土民分给一定数量的土地,称“口份田”,每年交纳粮食、禽蛋、狩猎物为地租,承担差徭,修庄院,养马,伐木,筑路,挖塘,供应车马人夫,世代为奴仆。播州僚人向封建领主交纳科赋的史实,最早见于《杨氏家传》,五代时,杨端的曾孙三公被罗闽囚禁半年,被阿永蛮酋长黑定救出,至播州边界,谢巡检率播州土兵和夷僚到江边接应三公,“会济江,夷僚忽怀异志,引舟岸北,呼谢曰:‘为我语若主,当免我科赋,否则吾不以舟济。三公过江后,“夷僚争持牛酾酒为谢,三公剪帛系僚颈,吸水噀之,帛成蛇形,僚伏地哀祈,誓输赋,不敢反”。这段记载说明杨氏一直在征收僚人租赋,与杨氏共同治播州的罗氏也不会例外,向“编户立差”的土民征收赋税,是罗氏领主经济重要的收入部分。因为土官、土目作为土地所有者,又是政权主宰者,地租和赋租自然合一征收。征收额由各级土目、把事、师爷分到各村寨,再按田亩,人口分派到各户。

    罗氏宗族支派在各地建的庄园,是领主属下土目的私田,由罗氏子孙自耕,或雇佃户耕种收租吃饭。此后,罗氏划出的公田还有归宗祠管的祭祀田,罗氏私塾的学田、棚田,寺庙的庙田,拨归宗首管理使用的进贡田,还有用于赈恤孤贫的义田等。历代罗氏印官私有的田畴,谓之俸禄田。罗氏衙门中的把事、总管、舍人等土目,也有俸田,不准转卖。罗氏规定“凡子孙盗卖祖遗祀产至五十亩者,发边远充军,不及前数者,照盗卖官田律治罪。”关于罗氏土官历代征收粮田地租丁银的年平均数额失考,无法统计。据《黔南职方纪略》卷一记载:“田无顷亩,赋无科则,征收之法,按照土府旧制,每亭纳丁银若干,秋粮若干,”一部分是按人丁征收的“丁银”,另一部分是按土地面积征收的“秋粮”,[土地面积以撒多少斤包谷种子计算],粮食可以折银交纳,当时各地土官均按此法征收粮赋,播州罗氏征收办法略与上述相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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